兔小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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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明白

昨天晚上十点,我一边冲着中药一边对父亲说,“爸,把网断了吧。” 父亲以为是网线无缘无故地断掉了,赶忙检查还一边说:“我没动


。” ”不是,我不用网了,把插销拔了吧。” “噢。”突然觉得父亲像个小孩子一样听话。


天知道,父亲以为他的女儿在网上忙着什么伟大的事业,说实在的,真是纯属娱乐。昨天,去豆瓣电台听了几首不知名的歌,加了新的朋友和小组,去琳琅晃了半天也没找到解决自己满脸痘印的办法,上午在新浪读书读了一半的《亲爱的安德烈》,那是有关于母亲与儿子的对话,两代人的思想撞击。其中一句对于父母的评价让我深有触动 ,那是对书中龙应台送儿子上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不断重复的场景概括,也是对普天下所有父母的概括:


     所谓父母,          


就是那不断对着背影,


既欣喜又悲伤,


想追回拥抱又不敢声张的人。


而对于自己的父亲来说——一个只有初中文化并且连拼音也不熟悉的需要我来帮忙的,一个完全对电脑一窍不通在我的告知下才明白那个可以晃动的到处点的东西叫鼠标的,一个挣钱不多,地位地层的,一个一直希望我学会计,却也最终尊重我学艺术的——我的父亲来说,他所能做的也惟有给予我有限的物质条件,相要教育我却有自觉语言笨拙,最后只得带着忐忑的心情静静观望,他的女儿在忙着他不知所云的高科技,于是生怕自己误了大事。


于是,我是在突然生出的罪恶感中喝完手中的那碗药的。药很苦。却让我突然明白了什么。


但要由knowing变成having awareness再到有action吧,我不希望自己在第二天又玩世不恭的变回老样子。可是,要做什么呢?


喝完药,回到房间,看见电脑半黑的屏幕里是未放完的柯南剧场版,没有犹豫地关掉了它,因这毕竟是无关紧要的东西。然后铺好床,刷牙,洗脸,抹油,扭开台灯开始写日记。刚刚在校内看了一个巨无聊的关于网络自拍美女的分享,三位美女,清纯,媚惑和可爱,的确真人与照片相距甚远,无非就是粉底,眼线,假睫毛,双眼皮胶,美瞳这类东西,再加上一点拙劣的ps(说她拙劣,的确吗,p的太不自然了,ps就应该像搽粉底,是不能被人看出来的⋯⋯我又跑题了==)。我想说得是,做那样的美女也是要有代价的,虽然被一些朋友说要打扮打扮,但自己是做不到,与其那样还不如去多读读书,扮一个非主流似的打扮出来吓人,不光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身后父母那双充满殷切希望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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